什么时候是夏天

看我的旧文对我本人来说何尝不起一种社死。
不更新的日子里都在偷偷吃饭(爽)

【All九+abo】桃花缘【2】

#All九+abo

#熟悉的九妹重生【现在还多了个冰哥】

#熟悉的ooc

#想到一点大纲,改了一部分





也不知柳清歌走后多久,沈九像是想起了什么,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。那盒子有些破旧不堪,却未被锁上,就好似等待着某个人去打开它。他轻扫开盒面的灰尘,打开盒子取出其中物品。



盒子里的物品形似簪子,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木材随意雕成的,簪身本应是圆形但因似是因为雕刻者并非精通,反倒看起来更像是长方形的,看起来倒是与筷子有几分相似。




望着完好如初的簪子,似在无声昭告着岁月从未来过般。他抽出束发的簪子,青丝便顺着肩边散落下来,衬的他的肌肤更是白得透明脆弱,整个人就如月下枝头的一抹清冷的白梅,只叫人忍不住去得到,去占‖有。




他透过铜镜望着自己,记忆中的身影重叠,何时他也曾透着模糊不清的铜镜,默默地等待着另一个人帮他束发。




可当时初见簪子时,他靠在岳七怀中看着簪子,颇为不满的撇着嘴,仰头冲他抱怨道:“七哥,你怎么帮我做了个这副模样的簪子啊?一点都不好看。”




孩童的话总是最为直白,却又总是那么尖厉。可岳七仅是温柔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,暗自掩盖住眼中的一抹失落,似是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,他伸手挑起一丝发梢正准备帮沈九将头发用簪子束起来。




可却被对方娇蛮的偏开了脑袋,嘟着嘴明显对于带着这种“四不像”的簪子表示十分不情愿,岳七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:“小九若是不喜欢,那我明日把这个给别人?”




他听岳七这般说心中自是有些后悔,但还是嘴硬:“切,你给别人就给别人,反正我不稀罕。”说罢又一把推开他,赌气般一个人窝在角落。




话虽如此但沈九还是暗自的竖着耳朵听着岳七的动作,在听到渐远的脚步后才有些着急的转身望去,却不经意间对上了岳七的视线。




他们住破庙里唯一的光源是穿过屋顶破洞的几缕月光。而此时,他正俯身望着自己,朦胧的月光笼罩在岳七的周围,照的他眼眸中的温柔和宠溺恰似漫天星河般璀璨,令他沉溺又无法自拔。




沈九不禁呆愣了许久,才意识到自己被岳七给骗了,并且刚刚自己的蠢行为全给他收入眼底了,顿时脸颊染上一抹薄红,他又羞又恼只恨不得时光能回到过去。




岳七自是知他此刻必是尴尬不已,也有意的没有点破,只是伸手颇为宠溺的捏了捏沈九软软的脸颊,道了声晚安,便不再提及此事。




沈九则是被搂在岳七怀里,暗自唾弃刚刚自己的蠢行为,想要挣扎离岳七远些,却意外发现岳七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,与他又纠缠了许久无果,只好气鼓鼓的睡了。




睡得迷糊间听到岳七冲自己说道:“小九,明日我……如何?”




沈九正睡得不知东南西北,只听一个声音冲他说些什么,至于内容他也没听清楚。怀着被突然吵醒的烦闷,便也随口答应了。




可自那之后,岳七每日便起来借着破庙里的一角破碎的铜镜替他束发。起先岳七帮他束的乱七八糟,不是哪撮头发翘起来,就是哪尾发梢没束上。到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,岳七慢慢也变得得心应手起来。




在沈九回忆过去时,他手上的动作早已完成,仍如平常一般。




他望着簪子就好似望着曾对岳七怀有的一抹情愫的自己,他曾多次妄想过与他厮守一生,即使与他没有信守承诺,自己也多次提他想过原因。




可是到了后来自己却渐渐觉得他是苍穹山派的掌门,是穹顶峰的峰主,可却偏偏不是他的七哥,而在他的心中不只有自己还有凡间的世人。




他不是圣人,他的心眼很小,若是这人不能给予自己百分的爱,那他宁愿舍弃也不会接受。他开始觉得那样的岳七,兴许早就在秋家的大火里化为一抹云烟罢了。




直到岳七为了他没有理会众人的劝阻,在明知是陷阱后还是义无反顾去救他,最后万箭穿心而死。他才发现自己错了,从头到尾全都错了。




岳清源就是岳七,他从始至终从未变过。



变得是他自己,是他从沈九变成了沈清秋。



想到这沈九却感到手心有些刺痛,才发现到他之前一直无意将手握紧,而指甲也嵌入掌心的肉里,隐约要渗出血来。他微微蹙了蹙眉,似乎他重生之后莫名变得愈发容易感伤春秋了。




像是意识到时间有些久了,沈九从腰间的瓶子中取出抑制剂,那是他当年从无厌子身上得来的东西,能掩盖他坤泽的身份又能一定的延迟发 情期,他用过抑制剂后便起身准备前往穹顶峰。



却意外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柳清歌,沈九挑了挑眉有些惊讶道:“柳清歌?!你怎么在这?”




柳清歌应声望向他,看样子是站在这里有些时间了,见对方有些惊讶难免黑着脸:“我方才说的话你怕不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?!”




沈九又听他说道:“你前阵子不知为何突然晕过去,木清芳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从阎王前抢回来,岳掌门担心你便让我将你带过去。”




听完事情前后因果的沈九暗自皱了皱眉头,木清芳精通医术,若要是阴错阳差被他发现了身份该如何。




沈九想了一会,觉得自己这样胡思乱想也不是个办法,便决定过一会去找木清芳去谈谈。




沈九心中虽是百般嫌弃与不情愿,但还是与柳清歌一同乘着乘鸾,只是一路上过于无聊,再加上脑中事物杂多一时有些疲惫。




本来沈九面对柳清歌就不想多装出一副翩翩公子仙气飘飘的模样,便坐在乘鸾上漫无目的的望着周围的风景,两人乍一看倒是像一对道侣在一起御剑观赏。




路经也不知那个峰时就听某个女弟子道:“师兄,你说这两人同御一剑到底是什么关系呀?”



那女弟子大概是刚入师门,也没认出剑的两人,再加上前阵子不知为何掀起了道侣一起御剑的热潮,沈九和柳清歌都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,自然也就不知道不然不论如何也不会共御一剑的。她见是两个男人便挤眉弄眼的向一旁师兄问道。




而柳清歌怕沈九如上次般突然晕倒便没飞的多高,这话自然被他们两人听得清清楚楚。




那师兄正在忙于其他事情,他自是知道前阵子掀起的热潮,听是两人出于惯性思维,便冲师妹敷衍的回答:“大概又是哪个门派一对道侣吧。”




沈九:??!!




沈九听到这句话顿时连平常的形象也顾不得了,他恨不得从乘鸾上跳下来把那个说话的弟子暴打一顿,刚要这么做却被柳清歌一把拉住。




而那个弟子像是感受到了什么,抬头却发现清静峰峰主一脸阴沉的瞪着自己,而在他旁边的则是百战峰的峰主柳清歌。




那弟子顿时吓得把头转回去,只恨不得整个人能缩进衣服里。 他暗自祈祷着这两位峰主能不计较这件事,却想起师兄弟间曾交谈过这两人的关系,可谓是差的不能再差了,便又觉得希望渺茫。




直到两人走后许久才默默地松了口气,却忽听一个温润的声音道:“敢问师兄可知先前两位峰主去了哪里?”




那人听闻回头却见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,就如画卷里走出来般,一举一动都如山间清泉般的纯澈澄明。




那人连同一旁的师妹都愣了许久,那人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道:“似乎…是去了穹顶峰”




而一旁的师妹被抢了话,眼见他要走便赶忙问道:“不知师兄是哪个峰的弟子?”




那人得到想要的答案,随口丢下一句清静峰便浅浅一笑便离开了。只留下那个师妹在原地羞红了脸。




午后的阳光毒辣的很,再加上周围也没什么树荫,没多久两人身上便出了层薄汗,沈九有些烦躁的扇着扇子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紧张,似乎一想到自己离那个人愈发愈近时心跳便不自觉的加快。




又想到刚刚的事情,不由得觉得反感,他与柳清歌?还不如叫他去死。




而柳清歌在无意间瞥了他一眼,却发现沈九双颊微红,就连发丝间隐约可见的耳尖都泛着一丝浅粉,也不知是太热了还是其他的原因。




柳清歌心中一时有些百般滋味,他心中自知其他的原因是什么,那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就被他暗自否认了,可却又隐约有些期待。




柳清歌一路胡思乱想着,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穹顶峰,乘鸾刚落下沈九便有意的远离了自己。




柳清歌在发现了这件事心中莫名不舒服,但他并未将此放在心上,仅仅认为可能是最近情绪有些无常,便又乘着乘鸾离开了。




而沈九则在见到岳七后,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就感觉从心口轰然涌出的痛意,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,叫他连同着灵魂一同痛。




他好像瞧见一些前世的片段,他似乎在水牢里看到了岳七,可他分明记得那时岳七已经万箭穿心死了啊……




他觉得头疼的厉害,他想要回想起前世的记忆,心中却涌起了不安,破碎的真相似乎就在他的眼前,他却不自觉的退缩。




直到岳七的呼唤才让他清醒过来,他想要摆出平常的模样。可他脸色苍白,刚开口眼前便因氤氲变得模糊,岳清源本想说些什么,但见他这副模样顿时有些无主,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九,看起来脆弱又无助。




他赶忙跑到沈九身旁,一时也忘了沈九的禁忌道:“小九!你没事吧?!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!”




沈九没有回应他,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肩上,在嗅到岳七身上熟悉的檀木味后,一瞬间压抑的委屈顿时爆发出来。




岳七则是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,却忽听沈九哽咽道:“…七哥”,顿时整个人便僵在原地。




沈九一张口眼泪便落了下来,他也不在乎这个动作是否出格,他现在只想靠在那人怀中。




岳清源的肩头被沈九的眼泪给打湿,他想如从前伸手拍着沈九后背安抚,刚触到沈九的后背便感觉怀中人消瘦了许多,望向沈九眼底也自是有藏不住的倦意,心中更是心疼不已。




他知道沈九成为清静峰的峰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,向来每届峰主都是乾元,这是苍穹山派不成文的规矩。




而沈九作为一个中庸却成了峰主,本就被人所诟病。可他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与恶意,总是倔强的将所有的苦楚全都吞下,也不愿流露半分出来。




想到这他只觉得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悔恨,若是当时他未急于求成,他的小九现在兴许还能像过去一般无忧无虑,是不是就不会如现在般。




也不知过了多久,岳清源抱着怀中已经睡着的沈九,可当他搂着沈九准备向里室走去时却忽感到一丝寒意,像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上一般,他动用神识却未发现什么,只好归根于最近太过于敏感。




岳清源将沈九放在床上后不愿打扰他,正准备离开却听沈九像是感觉到了他要离开,有些不安的呢喃道:“七哥。”




岳清源走进他,轻柔的擦去他眼角残留的眼泪,柔声回答道:“七哥在,一直都在。”,沈九像是听见了般,便又安心的睡了过去。




岳七抚着他的眉眼,感慨道他的小九变了许多,只是心底还是像个孩子一般,喜怒哀乐还是藏不住,也不知对他来说是好还是坏。




他们却不知道,窗外的人在望着两人许久后才默默地离开,而在他转身离开时岳七忽然抬头却只望见了一抹发梢。




洛冰河御着剑而他脑中一直回放刚刚看到画面,他的师尊褪去了遥不可及的尖利,将他所有的柔软都展现给眼前的人。




不同于平常的孤傲矜贵,当时的他就如同一副极美的画卷,只叫人移不开视线,那是他从未求到的,无论是前世还是未来。




可他心中漫天的妒意却又疯狂的叫嚣着,他想像前世一般让他的眸子里只有自己,而他的一切的一切本该都是自己的。




洛冰河因为一次意外,莫名被心魔剑带到了这里,他除了面容变回了年少时的模样外其他什么都没变化,被迫只好隐藏起自己的修为。




询问梦魇也说没有什么办法,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大概是心魔划破了时空才意外穿越到了这里,洛冰河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似乎对自己有所隐藏。





另一边当沈九再醒来时,岳清源早就不在身边,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无意间睡了一个时辰多,他正准备去找木清芳却意外被一个弟子拦住。





那弟子态度十分恭敬道:“沈峰主,掌门师尊说您若是要回清静峰让我带您回去,师尊因为有些急事暂时无法送您。”




沈九应了他一声,又补充说道:“我要先去一趟千草峰去找木清芳。”却忽然柳清歌那弟子愣了一下,似乎有些纠结道:“那…”





他还没说完就被沈九打断道:“掌门师兄那边我会说道的,至于我怎么回去木清芳那边有的是闲暇的弟子。”





那弟子看起来有些纠结道:“可……”眼见两人正要僵持不下,却忽见柳清歌御剑而来道:“我送他”又转头对那弟子道:“掌门师兄有拜托过我,不用担心。”




那弟子顿时感谢道:“那便多谢柳师伯了。”




沈九心中觉得有些奇怪,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柳清歌素来不爱多管闲事,对这些事情自是秉持着弃之不理的态度,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这么上心了?




和柳清歌御剑一起到了千草峰,刚到千草峰便嗅到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草药味,不算特别好闻也不算难闻,到处种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植被,倒是挺有木清芳这人的做派。





他径直去找木清芳,而木清芳见到他时还在倒弄着各种草药,见到他时也不惊讶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道:“环境杂乱,还请沈师兄见谅。”





在嘱咐周围的弟子全部退下后,又冲柳清歌道:“还麻烦柳师兄先去大堂中。我有些事要与沈师兄单独谈一谈。”




完罢才从檀木药柜上的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沈九面前:“我觉得沈师兄应该会用到这个。”




沈九看着白瓷瓶,脸色有些不好,他的直觉告诉他木清芳已经知道了全部,他冲他问到:“这是什么?你都知道什么?”




木清芳没有直接告诉他那是什么,而是间接告诉自己目前所用的药对他的身体有很大的副作用,如易感期混乱、体质羸弱、修为倒退等等,又娓娓劝说沈清秋最好不要用这种药物。




木清芳对于这种药物早已常见不怪了,世间千奇百怪的抑制剂他都基本有见过,毕竟他自身也是个坤泽,有时为度过易感期也会特意去研究一些抑制剂。



至于他作为一个坤泽怎么成为峰主,只能说千草峰与其他峰不太一样,从不在意每一届峰主到底什么身份是不是乾元。




毕竟曾有一届峰主成功的把自己从一个中庸变成了一个乾元。虽然成功的代价是他的寿命会变得极短,但似乎有了这个成功的先例后,峰主是否为乾元就变得不太重要了。




他在知道使用这种药物是清静峰的沈清秋后,倒是让他有些惊讶,同为坤泽他自然不想沈清秋使用这种药物,这种东西对他身体的残害很大,且副作用很多。




但他也知道劝沈清秋不使用这种药物是不可能,不是每个峰都能像千草峰一般,若是沈清秋坤泽的身份暴露后,不但峰主做不成,可能自身都难保。




他见过其他山派的坤泽,他们一般都是一些背景低微的人,被某个峰主‖囚‖禁在一个地方,虽不愁吃喝但没有任何的地位与权利,而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和乾元生下孩子,与其说他们是笼中的金丝雀他反而觉得他们更像被圈养起来的牲 ‖畜。




木清芳自知自己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便叹了口气道:“沈师兄若是执意使用那便和这个混合用吧。”说着把先前取出的瓶子递给他。




沈九打开瓶塞嗅了嗅,一股中药专属的甘苦味钻入他的鼻中。他原先用的药虽副作用大但尝起来最起码还带点甜味,这个东西光是闻上去就知道定是苦涩不已,想到这他眼底划过一丝嫌弃。




木清芳见他皱着眉,以为他对于未知的药物感到抗拒,便又道:“这个能尽量减少药物带来的副作用,就是使用完后易嗜睡且在服用过抑制剂一个时辰前使用才有用。”




沈九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纠结了许久才开口道:“那…多谢了。”



“能得到沈师兄的感谢,师弟自是受宠若惊。”木清芳冲他玩笑般说着,接着又继续刚刚的事情。




沈九也没多说些什么,便又与柳清歌回清静峰去了,却意外见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,他那欺师灭祖的小畜生,洛冰河。




而洛冰河在见到他时,有些腼腆的冲他笑了笑道:“师尊。”少年稚气未脱,眸中闪烁的鲜活明媚的生机,澄澈的不含一丝杂质。多可笑,这样的人最后把自己削成了人‖棍。




可沈九素来讨厌他这幅单纯的模样,不但与这阴郁肮脏的世间格格不入,还与自己伪君子的做派截然相反。




沈九对他嗤笑了一声,并未理会便直接向竹舍里走去,他可没时间与这小畜生玩慈师乖徒的游戏,他只要看到洛冰河便从心而生的恶心与嫉妒。




在沈九离开的一瞬间,洛冰河眼底划过一丝阴郁烦躁,果然他的师尊还是和前世一般,对待自己的态度一点未变,但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。




沈九回到竹舍便把木清芳给的药取出来,又转身从柜子的抽屉中准备取些蜜饯却发现一点都没有。




似乎是他这几天想事情时无意间便吃完了,他每每想东西的时候总是喜欢吃一些比较甜的东西。




沈九顿时纠结起来,若是没有蜜饯那这么苦的药直接吞下去,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呢。




但是蜜饯这种东西基本都是还未辟谷的弟子才会喜欢,所以他先前从来都是趁着午夜时潜入清静峰的厨房里偷些,所以最近厨房里也在抓到底是谁偷了这么多的蜜饯,但现在虽然已是午后但距离天黑还是早的很。



虽然他能现在去厨房取些蜜饯,但难免会被人看见,若是传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传闻似乎不太好。




沈九想了许久还是准备让明帆代自己去厨房拿着蜜饯,但叫唤了许久却不见人影,只听洛冰河突然道:“师尊是在找明帆师兄吗,他刚刚去了百战峰。”




听到他的话沈九眼底划过一丝不满,明帆去了百战峰,而婴婴早上刚下山去买胭脂水粉,所以现在唯一的选择是让小畜生去帮他。




洛冰河见他皱着眉就差脸上写着“不高兴”的几个字,刚好木清芳的话梦魇也全都告诉了自己,他前世与沈九呆在一起许久他的偏好自是了如指掌。




他那师尊估计是因为药太苦而又没有什么甜的东西而不高兴,但素来好面子估计不愿意自己直接去厨房里找些蜜饯类的东西。




想到这洛冰河突然自顾自的冲沈九道:“师尊要桂花糖吗?”在收到沈九一记奇怪的目光后又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解释道:“宁师姐昨天给弟子的,说是嘱托要给师尊的,弟子刚刚想起便…”




说着又拿出手帕递给沈九,里面包着几颗桂花糖,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芒,小巧的桂花点缀在其中,隐隐散发着清甜的花香,看起来就十分有食欲。




若是放到平时,沈九会直接忽视不理,或是直接丢掉,但现在情况不同,沈九便也就皱着眉从洛冰河手里接过桂花糖。




见到沈九收下了,洛冰河整个眼里闪烁着如星星般亮晶晶的喜悦,就缺个尾巴在后面摇来摇去了。




那天午后的阳光穿透层层的竹叶间,映照在洛冰河那双如暖阳般的澄澈眸子,他一笑起来便隐约露出小小的酒窝,整个人就如青竹般却又透着蓬勃的少年气。




却叫沈九愣了许久,他觉得他大概不太清醒,不然他又为何会觉得洛冰河这个举动与回忆中岳七的举动一样。




他瞧见的前世片段里,他生病时岳七也曾对他这样的动作。




他说:“我无意间多拿了桂花糖,小九喜欢吗?”



可是……岳七真的喜欢桂花糖吗?


想到这他突然冷哼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,拿着桂花糖转身就走开了,却未见到洛冰河眼中翻涌的狂热。


他在那桂花糖里加了半寸相思的子蛊,而母蛊被他服用过了,而服用子蛊的人会渐渐对母蛊之人心生爱意。


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,他知道这方法卑劣极了。可也许是从他前世曾回眸望见沈九的一瞬开始,脑中的念想便只剩下:他的师尊可真好看啊。


他的眉目就如同上天含着爱意一笔一笔勾画下来般,一眼瞧去便心生喜爱,只叫自己想将所有美好都送给他,叫他这辈子的眸子里只有自己。


所以哪怕得到他的这种方式再为卑劣再为无耻又如何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分割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七哥喜不喜欢桂花糖又两个含义哦,算是后面的一个小线索吧。

评论(31)

热度(857)

  1. 共1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